荒厄IV之七 巫媼(四)

看他們唧唧聒聒的回來,互相玩笑,幼稚得不得了,又感情極好這樣,我有點發悶。 我們家鳥王娘娘果然是自煉的金翅鵬,只有個殼兒像,本性一點都沒有。理論上,金翅大鵬鳥應該是龍的死對頭,金翅…

荒厄IV之七 巫媼(三)

上回我讓王爺邀宴,最後成了神明聯歡大會,連吉神泰逢(……)都來了。我在席上就沒把祂認出來,只覺得奇怪,聖后怎麼會選個金毛ABC來當隨從,這個ABC還對我傻笑個不停。 直到我來這裡上班…

荒厄IV之七 巫媼(二)

我們這個媽祖廟的「轄區」大約是鄰近的十四個庄。雖然說人口外移的嚴重,但這幾年景氣非常差,有些子弟又從城市回流了。有的是失業,有的生意失敗,有的是身心飽受創痕、傷痕累累的回故鄉。 雖…

荒厄IV之七 巫媼(一)

之七 巫媼 我的上班時間應該是每天早上八點,但因為山區村人都起得早,雖然有義工媽媽幫開廟門,但我還是會五六點起床,到廟門口掃地。 我們媽祖廟佔地甚廣,義工媽媽婆婆們雖然都很熱心,但什…

荒厄IV之六 站崗(完)

我們這樣的生活方式,很意外的一直延續下去,直到他退伍,在台中市的某家美商銀行當基金專員,買了部小車,每個禮拜不辭辛勞的跑來。 他放在我這兒的東西越來越多,甚至把他心愛的大提琴都抱來…

荒厄IV之六 站崗(五)

哭得要死要活的,回去腫著兩個核桃似的眼睛,心痛欲裂,結果沒幾天就接到他的電話。 他的電話超簡潔的,「小芷!我是唐晨…妳還好嗎?」 「我、我很好!」我只來得及回答這句。

荒厄IV之六 站崗(四)

我真的覺得那沒什麼好說的。自從我把打工交接給學妹洛君,時間多了,我就一直心煩唐晨當兵的時候怎麼辦。 聽說當兵很嚴格,應該不能帶上他那一整個行李袋的護身符,我和荒厄都不在他身邊。雖說…

荒厄IV之六 站崗(三)

明明知道他只是去當兵,又不是不回來了。但一年多欸。一年多我看不到他,連電話都沒得打。 他回台北以後,我每天最盼望的就是晚上接到他的電話,雖然我們都只講了十來分鐘就掛了,畢竟長途電話…

荒厄IV之六 站崗(二)

之後我就搬到永安村,開始我「事務會計」的生活。 搬家的時候,朔沒有什麼捨不得的表情,只是整了整我的衣領。我想說話,但說不出口。 剛我上山和老大爺辭行,祂終於掌不住哇地哭出來,害我心…

荒厄IV之六 站崗(一)

之六 站崗 我們花了二十天去環島。 旅途說起來算是很愉快,車輪轉動的時候都很平安…那當然,騎在活生生的兇器上。缺點是,晚上投宿的時候,就是異地妖怪和死人憤怒的投訴時間,荒厄很兇,但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