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厄IV之四 邀宴(二)

一般來說,土地公有兩個很重要的祭拜日,一個農曆是二月初二,稱為頭牙,一個是農曆十二月初二,稱為尾牙。 但學校卡到一個寒假,往往會錯過二月初二,所以都以開學後的第一個初二,當作老大爺…

荒厄IV之四 邀宴(一)

之四 邀宴 我人生最後一個大學寒假,居然是裹著石膏、蹲在家裡養傷這樣過的。 想想真的不該抱怨,到台南不到一個禮拜,我就拆了石膏,開學前就連夾板都用不著了。

荒厄IV之三 剔骨(完)

我一脫離險境就讓世伯帶回台南了,並沒有跟父親告別。 不過我躺在加護病房,他倒是衝進來尖酸刻薄的罵了一通,說我把他的家庭搞得天翻地覆。

荒厄IV之三 剔骨(七)

一分鐘?兩分鐘?其實一切都發生得很快。 我沒辦法幫自己止血,只能無助的看著血不斷的湧出來。至於我老爸呢?他正抱著自己的孩子,遠遠的縮在牆角,動都不敢動。 早就知道不能指望他了…但我開…

荒厄IV之三 剔骨(六)

「業」和「罪」有某些部份是相通的,說起來「業」(或說業障)是「罪」的計量表實質化。 冤親債主算是官方認可的業障償還的一種。地府發出公文,讓受極大冤屈的鬼魂去討債,一方面將業障攤還到…

荒厄IV之三 剔骨(五)

比我最後一次看到時更誇張了。 以前只是貪婪的惡臭,現在已經瀰漫到整個屋子都霧樣朦朧。一張張的人臉,拼湊著,痛苦而肢體交纏的,沿著樑柱,像是地獄來的藤蔓植物,發出人類聽不到的呻吟與慘…

荒厄IV之三 剔骨(四)

我們下午就蹺課回家了,我將臉貼在唐晨的背上,也不會覺得他騎車太快。 回到家裡--對啊,朔的家,我的家--朔已經煮好花草茶,並且在我屋裡放了奇異香氣的薰香,她神情微帶哀傷,從唐晨的手…

荒厄IV之三 剔骨(三)

到了保健室,我吐了。校醫很憂心,說我似乎有輕微腦震盪,需要住院觀察。 我擺擺手,表示不礙事。唐晨拿了冰袋來幫我敷臉。 哪那麼嬌貴呢?老爸手勁大,脾氣又暴躁。被他打到吐是常有的事情,…

荒厄IV之三 剔骨(二)

之後荒厄對我破口大罵,說她刻意製造的機會,還貼心的迴避,我和唐晨居然以打水仗作終。 「…妳真是白癡中的白癡,唐晨也是呆子中的呆子!你們一個天殘一個地缺,還真的是絕配欸!沒見過這麼不…

荒厄IV之三 剔骨(一)

之三 剔骨 輕輕的,小辦公室的門響了幾下,驚醒了正在沙發打瞌睡的我。 「這個我攔不住喔。」老魔兩手一攤,「他年輕,陽氣旺,我已經日暮西山了。」 「魔老先生,您是老當益壯,說什麼話呢?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