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堂後 之五

在月亮剛開始缺的三月夜裡,我覺得我還在做夢,騰雲駕霧的飛過了屋頂和樹梢,然後是圍牆。 我還沒怎麼搞清楚,已經被打了好幾下臉頰,這才覺得喉嚨難受,嗆咳起來。張開眼睛,葛先生的臉離我非…

下堂後 之四

經過一整個冬天,我看到葛先生不會轉身就逃了。 一來是熟了,二來是我想誤會已然冰釋。因為有回他又落在最後面,在我關門前問我,「少夫人,棄業是否令人生懼?若有過,請言之。」 「沒啊。」…

下堂後 之三

但十日後,盧大公子沒有來。 我本來以為他又流連青樓還是跟雲芝小姐和好了,等管家聽了盧家報訊,支支吾吾,半吞半吐的告訴我,我才知道不應該高興的。 大前天,盧大公子跟流雲樓的頭牌姑娘梳…

下堂後 之二

當然,事情沒完。 當天盧夫人就遣人來問,我推個乾乾淨淨,「我也不知道,盧公子來探望我,突然昏厥,我要拉他沒拉著,自己反而摔了一跤,」我指著半面的紅腫說,「可不,我這會兒還臉腫呢。」…

下堂後 之一

寫在前面: 這不是要出的,還是個深不見底逢缺不補的大坑。 非常老梗和罵男人,本來連部落格都不想貼。只是我為人寫了百來本,偶爾我也想為自己寫寫。 可以的話,別跳。 (我已善盡告知義務) 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