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謂「愛」的酷刑(六)
芳詠又恢復那種漠然的樣子,他反而覺得安心。 什麼都不重要,只要她好好的就行了。他決定拋在腦後。時間會解決一切的。 說不定,南芬會找到愛她的人,說不定,芳詠會選擇吐露她恐懼畏縮的緣故,說不定,芳詠嫁給他的時候,他調到什麼山巔水邊,可以離母親很遠。
芳詠又恢復那種漠然的樣子,他反而覺得安心。 什麼都不重要,只要她好好的就行了。他決定拋在腦後。時間會解決一切的。 說不定,南芬會找到愛她的人,說不定,芳詠會選擇吐露她恐懼畏縮的緣故,說不定,芳詠嫁給他的時候,他調到什麼山巔水邊,可以離母親很遠。
「為什麼?」他握緊拳頭,「難道我不能…」 「你不能。」她仍然矇著臉,「求求你,也不要問為什麼。」 「說清楚呀!到底為什麼!」書彥焦急的,低聲的問,看她幾乎崩潰的樣子,他嚇壞了,「求求妳,不要這樣…好好好,不說,不說。」他蹲在軟癱到跪在地板上的芳詠旁邊,輕輕搖搖她,「我什麼都不再說了…不要這樣…」
「大嫂,不要難過,」他遞面紙給她,「媽媽沒有惡意,她只是心直口快。」他很清楚母親的挑剔,只是這種挑剔在媳婦身上,特別的變本加厲。 「我知道。」她想微笑,卻忍不住落淚,「只是…我的確不是媽媽心目中的好媳婦…」 媽媽就喜歡南芬那樣的女孩吧?終生為了家庭奉獻,精通家事和烹飪。閒的時候,能夠陪她看飛龍在天而不…
為什麼沒有勇氣?他想問芳詠,卻發現,自己也沒有勇氣。 或許這樣最好…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有需要的時候,彼此解決彼此的「需要」。生活在這個擁擠嘈雜的城市,他雖然覺得自由,卻也不免感到孤寂。 相濡以沫,用彼此的體溫為台北漫長絕望的冬天加溫,在陣陣寒冷的冰雨中。
之後的一個月內,書彥一直在一種忐忑不安的恐懼中渡過。 可是,該死啊…他也不只一次想起她的身體。 我真是個…該死的色狼,不敢負責的色狼。如果她真的有了…我該怎麼辦? 真的要負責?我負得起嗎?
當她告訴書彥,她準備穿上露背裝去赴婚宴的時候,他埋在書堆裡找資料,連頭都沒抬說:「穿吧!妳確定別人分得清妳的前後面?」 她冷笑一聲,衝進去換衣服,書彥繼續和一大堆的書奮鬥。 順著穿好絲襪,柔潤的腳踝往上看,溫潤的膝蓋,修長的大腿…這他都很熟悉。
「震哥,你在幹嘛?」范艮探頭看她哥哥,瞧他臉揪得像個包子似的。四周散落了許多揉成一團的稿紙。 「作文。」 「作文?作文會難倒你嗎?」范震的作文常常拿出去比賽,什麼樣的題目會讓他這樣對著空白的稿紙發呆?
「我…我喝得那麼醉,能夠做什麼?!」他靜了一下,底下的人屏息等他的告白,他猛回頭,媽的,連SNG都來了! 等熬過這一場,我大約該出國避羞了。 「我…我還是處男啦!」他吼起來,「妳覺得喝得爛醉,走路都能栽進馬桶,這種狀況,我還可以幹啥?我找得到正確的地方嗎?媽的,我們住在一起這麼久,妳看過我看A片沒有?…
發現硯耕不再反對,雙方父母更興頭的辦起婚事來。 良良拼命抗議,每次她劇烈抵抗的時候,她的母親就會昏厥過去,然後父親指責她,母親又哭得心臟病要發作。 「趕緊退婚!聽到沒有?」在禮服店試婚紗,良良咬牙切齒的,「再這麼搞下去,兄弟情份也沒有了!」
皙慧邀她去住到亦凱的別墅,「別墅真的太大了,我一個人住真的會怕,」皙慧想辦法讓自己看起來真有那麼回事,「但是公司離那兒近,亦凱表哥又不跟我收房租…來啦,有菲傭,家事妳不用煩惱…」 艾倫仍然委靡,短短幾天,她已經瘦了好多。定定的看著皙慧,「謝謝,妳一直對我很好…我去。」 我對妳很好?皙慧忍住翻白眼的衝動。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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