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學姊之十.不離不棄
靜正為了不平衡的報表傷神時,意雲風一樣撲進會計室,對她沒頭沒腦嚷了起來。 「妳為什麼不阻止他?為什麼?該說話的時候不說話…妳是死人哪!」 什麼?靜愕了一下。 意雲滿臉是淚,夾雜不清的說,彥剛已經遞辭呈了。
靜正為了不平衡的報表傷神時,意雲風一樣撲進會計室,對她沒頭沒腦嚷了起來。 「妳為什麼不阻止他?為什麼?該說話的時候不說話…妳是死人哪!」 什麼?靜愕了一下。 意雲滿臉是淚,夾雜不清的說,彥剛已經遞辭呈了。
站了一晚,加上前些時候不知死活的旅行,讓好不容易收了口的腳傷又復發了。 新肉又綻了口,透明的體液流出來,靜連站著都很吃力。 她沒請假,每天學弟來扶她上班下班的。
今天是姬百合。還是這麼大一把,真是非常非常的浪費。 靜看著佔據了半個桌子的花束,嘆口氣,將花挪到第二會議室去。 「唷,靜。果然成熟有魅力的女人不同凡響哪。連那個林劍紅都是你裙下之臣?彥剛學長啥都不說?好肚量哪。」意雲正好開完會,尖酸刻薄的話嘩啦啦的倒個不停。
彥剛的她因母病返國,彥剛也馬上請假,把握難得的相聚時光。 靜也就難得的有了單獨的光陰。 撇開XX的冷嘲熱諷,靜其實過得還不錯。不用等人開會,也不用趕著上班,在家看書的時候,也不用怕人打擾。
月季被欽點到南部負責會計部門和人事部門的成立,在公司引起如潮的竊竊私語。 尤其是女同事。靜相信女人造謠時的嘴臉,跟男人搶骨頭時的猙獰不相上下。 反正從人事經理到亞洲總裁,全部都和月季有一腿。生動的像是她們就躲在月季床底下一般。
她姓夏,夏月季。 關於她的傳言很多,有人說她在風塵中打滾過,也有人繪聲繪影的數說栽在她裙下的犧牲者,從工友到總經理,階級分布的很平均。 但是平常的她,只是個年近四十,帶著黑框眼鏡,盤著髮髻,在人事室裡管理人事和勞健保的老小姐而已。 女同事喜歡在她後面竊竊私語,認為跟她上床的男人…
門鈴響起的時候,靜還迷迷糊糊的去按鬧鐘。按了好幾下,看見夜光的時針指著兩點,門鈴還響個不停,她的心裡就起了火了。 憤然的打開大門,除了消防隊員和警察外,她準備毆打來按門鈴的人。 彥剛的臉色比她難看多了,活像剛辦了喪事一樣。
公司的同事鬧哄哄的走向停車場,沒人注意到向晚的淡水天空,瀲灩著火紅湛藍。 靜依例緩緩的走著,彥剛放慢了腳步,和她一起慢慢的走。 「海中天的菜還不錯。」靜微笑著。他可不喜歡公司聚餐這種鬧哄哄的場面,但是他說,「是啊。」
假日裡,長日漫漫。 靜醒來好一會兒,沒起床,倒是伸手拿打火機。 徐噴以煙。作青雲白鶴觀。美麗的纖塵在朝陽的金光中飛舞。 電鈴粗暴響了起來,該死。靜恨恨的起來,發明電話和電鈴的人,都很該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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