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方抱著慕容馥,正在發怔。
慕容馥已經睡得在打貓咪呼嚕了,可他眼睛睜得大大的,一點睡意也沒有。
實在說不上是成功還是沒有成功…只是給他的震撼真的很大很大。
說沒有成功吧,可該做的事情都到位了。說成功吧,他幾乎堅持不住,到位就…就結束了。
他窘得不知道該怎麼辦,馥親王卻一直安慰鼓勵他,說男人第一次都是這樣的。
真的嗎?他不知道。他很想補償一下,比方說用其他方式…可馥親王拒絕了。
「喂喂,這回事叫做兩情相悅。」她半閉著眼皮說,「不是誰服侍誰…記住了?」
他呆呆的點了點頭,還沈浸在那瞬間奇異的快感中。
最後馥親王翻身面著牆,教他把手穿在頸下,另一隻手擱在腰上,睡意濃重的咕噥,「相擁而眠喔…其實只是讓你天亮手發麻,不實際。這樣我絕對不會壓麻你的手,而且睡起來比較暖…」
「…殿下,妳對我失望是嗎?」他稍微回神,低聲問。
「哪有。」她的咕噥已經快變成囈語了,「我放心把後背交給你呢…」就睡了過去。
他將臉偎在馥親王的頭髮上,攬緊了她的腰。女人的身體真…軟。不管什麼地方。
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個瞬間,那個奇妙、興奮、狂喜而飽足的瞬間。想到那個瞬間…他瞠目看著自己起了反應。
他還以為…以為早就麻木不仁,以為自己會非常厭惡…以為自己久歷風月,再也不會有什麼感覺了。
事實卻不是這樣。
現在,該怎麼辦呢?還是不要動吧,吵醒馥親王怎麼辦?她睏得那樣。
她把後背,放心的交給我呢。
原本的慌亂、羞愧和煩惱,漸漸平息了下去。閉上眼睛,他想。活著似乎也沒什麼不好。
起碼眼前看起來是這樣。
第二天早上,睡得極好的慕容馥都有點捨不得張開眼睛。這麼好的睡眠品質真是可遇不可求…果然人類需要陰陽調和,禁慾太久有害身體和心理雙重健康。
就算只調和了那麼一小會兒。
不過,岳方挺可愛的,是個好孩子。看他慌張得要命,她只能死死的把笑悶在肚子裡。
最少他沒有瞧見自己就軟掉,這點算是很勇敢了。而且呢,時間長短,也不是重點。對方渴不渴求自己,是不是沈溺其中,才是真正的重點。
睜開眼睛,正好看到岳方的大特寫。他早醒得炯炯有神了,正在專注的看她的臉。看她睜眼,他立刻給了個百花盛開極其華麗的笑容,讓一大早的慕容馥就有些暈暈顛顛。
「呃…早。」她這才發現自己睡姿不佳,不知道幾時翻了身,「我壓疼你的手沒?」
「沒有。」他溫和的說。
「那就好,那就好…」慕容馥乾笑兩聲,「那個,我先起床穿個衣服…」
岳方咬著唇,卻沒有鬆手。有些怯怯的問,「唔,殿下…」聲音細如蚊鳴,「能否…能否讓我再試一次…?」
他的耳朵紅得發軟,兩靨生霞。這時候,慕容馥完全原諒他骨頭磕得她發疼了。
一時作惡,慕容馥沒有回答,卻舔咬了他的耳朵,把舌頭伸進去。岳方手底一緊,輕聲低呼,全身繃得緊緊的。
「咦?」慕容馥非常惡劣的笑,「你敏感帶在這兒啊~」
「殿下!」他又羞又氣,「別!不要…別…」
「別怎樣?你不是要試試?等等,等等!我還沒刷牙,喂!」她躲著不給人親。
「我刷過了。」岳方有些賭氣的捧著她的臉吻了,鼓足勇氣,壓在她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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