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大小姐將和翁家長子結婚的消息引起軒然大波。
反應最熱烈的就是秦盛他媽,意圖用長輩的身分阻止,結果誰也沒鳥她。然後她很直率奔放的釋放她最直接的渴望…買兇殺人了。
這回合濟會一反之前的絕對中立和消極應對,殺手直接當了消波塊,秦盛母子以「休養」之名打包去國外某個美麗的小島,這輩子都不可能回來了。
至於秦家的親戚,那些叔伯姑姨等等,集體成了啞巴。畢竟,在全世界最大的黑社會面前,除了抖衣而顫,夾緊尾巴,好像沒有其他活路了。
準人瑞最喜歡這種簡單粗暴。
…雖然說她更想親自將秦盛掄牆,將來找麻煩的人都揍得生活不能自理。但這不是身體不許可嗎?
可除了結婚這個重大消息,一直跟隱形人般的秦大小姐又鬧出了極大動靜。
據說病弱而心靈扭曲的秦大小姐,嗜好SM,不少女僕都慘遭她的毒手。
翁副頭目大發雷霆之怒,用盡一切方法掩蓋下去。查來查去卻查不到真正的消息來源。後來秦大小姐給了他一通電話,翁副頭目差點吐血。
最後婚禮還是照常舉行,只是婚禮前夕,他將翁靜波叫來,隱諱而複雜的安慰了他一通,讓他多「忍耐」。
翁有些失落,卻又有些解脫。
表面上,他被父親賣給暴虐的大小姐。終究在父親心目中,他的份量也就這樣了。
事實上,這是,大小姐的溫柔。她將這個鍋背起來,萬一將來曝露,他也是被強勢妻子逼迫參與,而不是,一個討皮疼的賤骨頭。
大小姐什麼都明白。
知道他還是在掙扎,執著無謂的聲名和自尊。為了一勞永逸,她乾脆的把這不堪的名聲背負起來。
明明她對男人或女人都沒有感覺。調教他的過程…真能感受到愉悅?
為什麼對我這麼好?這麼一個不堪的、污穢的、哀求著臣服的賤骨頭。他常常會迷惘的想。
君主說,你是我最喜歡的、唯一的奴隸。最漂亮最美麗的大貓。
最近的調教是牽引。滿足他輕微的窒息幻想和更深的臣服。有時候上項圈和鐵鍊,有時候倒縛著領帶,有時候直接用皮帶扣住。讓他四腳著地,像是君主的大貓,牽著繞行。
被她戴著絲綢手套的手撫摸脊背,耳朵,肚子,搔著下巴。磨蹭著她的腿並且劇烈顫抖。
感受到被溫柔的眼光一寸寸的洗禮,感受到被疼愛,感受到作為一隻貓科動物的激昂和幸福。
他平復呼吸,「沒事的。我喜歡秦大小姐。」翁對父親說。無視父親欲言又止的複雜,他告退。
翁需要找個地方平靜一下。離開她太久了,為了婚禮準備,離開他的君主已經一個禮拜。
明天才能見到她。
甜美折磨的調教因此被跳掉了一次,找誰說理去。
婚禮很盛大,但是新郎新娘卻很早就退場…沒辦法,新娘的身體太糟糕了。不是有錢任性而已,有病也可以很任性。
其實準人瑞最討厭婚禮的煩瑣過程,半途早就不耐煩了,能忍到交換戒指,她都想給自己點三十二個讚了,別指望她去婚宴賣笑。
以後結婚這種破主意絕對不幹。
一路表現得狂傲酷霸跩並且帥氣逼死人的新郎,任傭人收走價值連城的新娘禮服,卻硬把白紗手套扣下來。
…這個喜歡手套的毛病是怎麼慣出來的?
「這裡不是沙龍。」對視了半天,有點腰痠背痛的準人瑞沒好氣的說。
「剛結婚就不在新房,那可不好。」翁挑了挑眉,將白紗手套往前送了送。
這孩子學會翹尾巴了啊?
準人瑞一把搶過來,一面戴一面翻箱倒櫃。
找到了。一條蛇皮皮帶。
用皮帶尾輕輕的拍在手掌,「希望你別哭啊。跪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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