啾按:這是蝴蝶在即將邁入40歲時,寫給自己的情書、用以紀錄的短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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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還小的時候,曾經流行過書信體的小說。
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,當我閱讀這些小說的時候,我會覺得我也參與了寫信者和收信人的互動。
現在這種小說幾乎絕跡了,畢竟這是種格局很小的創作。
但我想試試看。畢竟我已經很久沒有寫情書了,我想寫給某個人,說不定要到我死後他才會看到的那一個人。
雖然在搬家和稿約的夾縫裡寫這種東西好像在找死,老闆搞不好會巴不得爆我的腦袋,但我還是很想寫。
這不會很令人愉快,說真的,不過是一些喃喃自語,關於一個孤寂、年華已逝,隱居而孤僻的歐巴桑心情,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看頭的。
但我也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可以。
算是作個紀錄,關於現在。從焚燒自棄的三十到如灰燼般的四十,一個小小的紀錄。
我不知道1974-1979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,但我跟63-68出生的年輕朋友感情的確比較好。
我往往是走在你們前面,先你們一步體驗了哀樂歲月。或許相似,或許不。
不管相似與否,我在這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