蠻姑兒 之十

寫在前面:

應該有點十八禁…還是作個警告好了。未滿十八的請慎入。


我的嘴唇被咬破兩處,舌頭也被啃了一下。所以午餐我只吃了兩碗,而且吃得很慢。那個罪魁禍首,卻神情淡定從容的要丫頭拿寒瓜霜過來,「夫人的嘴唇傷了…擱桌上就好,等等我幫她上藥。」

所有的人刷的把目光刺過來,我覺得被千萬枝箭洞穿。

記恨太記恨。沒有最卑鄙,只有更卑鄙。

我怎麼眼睛瞎了,會覺得他是純潔天然小正太呢?這根本是黑透了的墨魚腹黑啊!


那天午睡時,的確他是幫我上藥了…但也被他吃光了。還美其名為「塗勻」。全身上下能摸的都讓他摸遍了,要不是他腿還會痛,恐怕早就連皮帶骨的被他整個吃了。

…青少年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!難怪中二病所向披靡,令人聞風喪膽!

「我虧光了。」雙眼無神的,我喃喃的說。

他很大方,「妳早就把我全身都摸遍了,只能算扯平。」

我勃然大怒,「不然你叫丫頭來啊!你這混帳,人家沒有經驗還逼我…當我很愛看?重點我都緊張到忘記檢查,你到底有沒有六塊腹肌?」

「六塊什麼?腹肌?」他一臉迷惑,非常誠懇的跟我請教。

我好為人師的缺點是沒救了,我口沫橫飛的解釋了健美和腹肌的關係,他聽著聽著,有意無意的問,「妳摸過?」

「怎麼可能?」我白他一眼,「頂多就是電視看看。我倒在病床不會動,難道天上會掉個健美先生下來,讓我好好摸摸胸肌腹肌長怎樣?…」

他突然綻放純潔無邪的聖母笑,害我忘了底下想說什麼。

但他的行為很不聖母,趁我發呆的時候,拉著我的手,伸到他的衣服底下,按在小腹上,「這兒嗎?有沒有腹肌?」

我只覺得腦門轟的一聲。我還以為他臥床這麼久,應該早就團結成一塊了…看起來肌肉分解因人而異,脂肪累積也人人不同。雖說沒有塊壘分明,但也肌肉緊實,隱隱有些稜角。

「不是這裡?」他又露出更可愛的笑容,卻把我的手緩緩往下拉…

「住手啊啊啊啊~」我終於慘叫出聲,「你也洗個澡,不然也重點複習一下~」

「我每次解手後都會淨一淨的。」他泰然的說,和我開始拔河了。

我想一定是我腦筋短路,才會突然生氣起來。「…誰幫你淨的?丫頭吧?那你去找她摸啊,找我幹什麼?!」

發完脾氣,我們倆大眼瞪小眼,我只覺腦海一片空白。我是白癡啊?我說這幹嘛?我生什麼氣啊?

他瞪我瞪了一會兒,「…我都是自己動手的。」

幹!你跟我說這幹嘛啦?!

一疏神,我的手就讓他拉過去…

那天午覺,我等於沒睡。我終於知道,為什麼我老妹說到「觸手系」會露出曖昧的笑了。

我的手不知道會不會爛掉。理論上應該是不會…不然小孩子怎麼來的?不過我理智上明白,情感上不怎麼明白。

我們那位外觀純潔、淡定,貌似正太的腹黑墨魚君,正帶著意猶未盡、暫時饜足的神情,用昂貴的絲綢被子幫我擦手,「等等要叫他們把被褥都換了。下回…」

「沒有下回!」我厲聲,但聽起來很虛弱,我的臉孔已經可以煎蛋,羞愧的想跳入雪堆把自己埋起來。

他貼著我的耳朵笑,又輕輕的叼我的耳墜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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