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郎克里奧爾(八)
那天,他們從納葛蘭歸來,提著半空的野餐籃,就跟普通的戀人一樣。喬立安攬著她的肩膀,她輕偎著喬立安的肩窩。距離去馬戲團已經兩個月了。 他一直很忙,任務一個接著一個。但不管多麼忙,每隔一個禮拜到十天,他都會設法溜回暴風城,或者央求克里奧爾跟他在贊格沼澤碰個面。
那天,他們從納葛蘭歸來,提著半空的野餐籃,就跟普通的戀人一樣。喬立安攬著她的肩膀,她輕偎著喬立安的肩窩。距離去馬戲團已經兩個月了。 他一直很忙,任務一個接著一個。但不管多麼忙,每隔一個禮拜到十天,他都會設法溜回暴風城,或者央求克里奧爾跟他在贊格沼澤碰個面。
聽著她的笑,喬立安很開心,卻有種隱隱的感傷。 今天,讓他重回少年時光。那還很清純的時代,尚未染上繁複色彩,只是牽手就臉紅心跳的初戀。 初戀情人早已嫁人,他也已經準備步入中年,和女人只剩下床上的關係。
這說不定是他和克里奧爾第一次約會。說真話,他還真的有點緊張。 聽說馬戲團在閃金鎮紮營了,而且還有樂團表演。若是之前的他,一定會覺得是小孩子的玩意兒,但現在,他卻很想跟克里奧爾去看看。
那天的克里奧爾特別冰冷,特別艷,但也特別兇惡。 原本她是很低調的人,會長也認為她沒發揮出所有實力,但看她將實力發揮到極致,不禁目瞪口呆。她像是跟怪有深仇大恨,火力猛烈到快要爆炸,MT被她緊咬的仇恨逼得欲哭無淚,攻擊輸出將第二名甩得老遠,連車尾燈都看不到。
臨出發那天,喬立恩坐在黑絲綢的床上,全副武裝,雙手劍打磨得光亮。 但他心情非常非常低沈。 克里奧爾正在淋浴,嘩啦啦的水聲引人遐思。雖然他被榨了一整夜,現在還是有點蠢蠢欲動。
他們在一起了一個月。 喬立恩覺得這是他這生最奇妙的休假。該怎麼說?像是勢均力敵。這個理智到簡直不合常理的女人,在床上簡直是頭母獅。 跟她歡愛簡直是博命。他摸著脖子上兇狠的咬痕和後背的爪印,有點納悶。她明明是法師。
寫在前面: 睡醒以後發現很殘酷的事實…她還是在我腦海跑來跑去。 所以我食言,挖了新坑,然後認命寫了。但請不要跟我要求多糟糕,因為我有極限…(暈) 我會毫無保留的寫出我心苗湧現的故事,如清泉般。沒有寫出來,就是我功力不足。~”~
她覺得有點冷,雪白的皮膚上面起了一陣陣的戰慄。因為她幾乎一絲不掛了。 這個很懂規矩的男人,不但巧妙的邊吻她邊脫衣服,他卻連手套都沒脫。戴著鋼鐵手套的手在她白皙的身體上游移,引起一陣陣異樣的粗礪。
她斜倚在街燈下,交叉著手臂,手持長煙管,裊裊冒著煙,和霧交融成一氣。牛奶白的前胸令人血脈賁張的隆起,像是一雙嬌寵的白鴿。 正在招募人才的軍官鬆了鬆鋼鐵護頸,有些呼吸不暢。瞥見她裙側雪白晶瑩的大腿,他開始覺得缺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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