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夜書 第三部 第二章(二)
一個死掉的女人,在棺材生下了孩子。 這件事情發生在五零年代的南古都,一時轟動,和當時引起莫大恐慌的殭尸並列為年度兩大奇聞。當新聞熱潮過去,大部分的人都漸漸淡忘,死去的殭尸已然安息,但活著的人卻不能劃下休止符。 最少那個誕生在棺材裡的嬰兒人生才剛開始。
一個死掉的女人,在棺材生下了孩子。 這件事情發生在五零年代的南古都,一時轟動,和當時引起莫大恐慌的殭尸並列為年度兩大奇聞。當新聞熱潮過去,大部分的人都漸漸淡忘,死去的殭尸已然安息,但活著的人卻不能劃下休止符。 最少那個誕生在棺材裡的嬰兒人生才剛開始。
第二章 棺生子 「一個死掉的女人在棺材裡生下了孩子。」 我瞪著這行字發呆。這是我自己打在word上面的,但我居然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打這行字。 明明我該寫的功課不是這個,在纏綿快一整年的失蹤和傷病中,我的進度已經落後到不能再落後,編輯已經打過幾次電話要來我這兒上吊了。
因為她控制大地的異能,所以我離醫院很遠,離都會公園倒是很近。 即使離都會公園很近,還是在荒郊野外。雖然雙手已經鬆綁,但我被埋得很緊,直到胸口。 我轉院之後似乎不斷的失蹤。我想醫護人員都受不了我了,我也受不了自己。之所以活埋了一個多禮拜沒死,我猜是鍾靈的微塵飄到我口裡的關係。
鍾靈,是個混血兒。她的外婆來自南美洲,是個真正的希瓦羅族巫女。她祕密的傳承給鍾靈,這個不完全的飛頭妖。 這是她外婆也不知道的祕密,說不定鍾靈自己也不明白。她潛意識有飛頭的慾望,但她卻缺乏能夠飛頭的體質。但因為她是飛頭妖,所以巫術對她來說輕而易舉,她最後還進入了一個專門管理裡世界的大機構「紅十字會」,…
第四夜,我的右眼皮被縫了起來,什麼都看不見了。其實我若能對神祕少女說故事倒好一點,但不知道為什麼,她總是可以機警的逃離。 第五夜,我連嘴都被縫上了。 但第六夜,我沈默的在玻璃窗上用簽字筆寫故事。我又痛又疲倦,肉體和無法寫作的雙重苦楚。在絕對的黑暗中,狂暴的寫著字跡混亂的故事,我不知道誰能看得懂…
大半的時間,我都關在病房裡查資料。 神祕少女有著非常好的防護,我不懂那是什麼,但我沒辦法看到她的人生。我能摸索的模糊影像只有拳頭大小的頭顱飾品、墜子,泥土的味道。 然後就沒了。 我猜想她跟巫家的女人類似,有一些法術之類的天賦。但巫家的女人不會築起高牆,或者說她們的專長不一樣。 我就著極為微弱的線索追查。
我沒有任何線索。 因為楊大夫的額外關照,我在這家療養院分外自由。或許是怪事太多,院裡的醫生和護士都鎮靜得超乎尋常,但鬧出人命又是另外一回事。 總之,那個飛頭妖患者死了。但醫院和警察把事實壓下來,媒體一點都不知情。 我偷溜去看過屍體,大惑不解。不過這倒是寫作的好題材,咯咯咯咯…
第一章 首欲飛 這種奇觀一直到天色微明才消失,那些頭顱像是煙火般四散,紛紛飛走。這麼一鬧,勾起了我的好奇心,上網查了很久。 這種妖怪在日本稱為「飛頭蠻」,或者是「轆轤首」。其實這是兩種妖怪,只是常被混為一談。 中國的飛頭蠻是被刑廢貶為妖的神族,我無意間「閱讀」過這部份的記錄。而這種飛頭妖怪雖然形態有點…
楔子 轉院的時候,我正發著高燒。 鬱結事件重創了我的健康,甚至讓我的體質起了更深重的變化。我變得更接近鬼而不像是個人了。 熬著高燒的痛苦,我在楊大夫的攙扶下,上了救護車。
沈默降臨在他們之間。 每次都這樣。奈薩斯王子無聲的嘆氣。他的煩惱還不夠多嗎?為什麼還有這麼個擾人的牧師? 「…最近的軍事活動都還順利吧?」他勉強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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