準人瑞凝重的思考了很久。
這是絕無可能的事情。不是說秦大小姐醜,她氣質絕佳,標準「腹有詩書氣自華」。即使很欣賞她,準人瑞還是沒辦法昧著良心說她是美人。
她病得太久了,完全沒有減肥的煩惱--皮包骨是不會有肥胖危機的。
又沒有林黛玉的天生麗質。秦大小姐就是個病得面目模糊,完全靠氣質撐場面的紙片人。
容貌不及格,也沒有機會讓秘書大人發現她的內在美。除了公事,幾乎不交談吧?
但是黑貓的掃描不會出錯。
所以這個生理反應…欸,會不會是他,尿急?
這就說得通了,一切都有正確的解釋。
準人瑞鬆了口氣。她從來都不喜歡意外。
之後翁秘書的態度緩和許多,雖然還是板著臉上能刮二兩霜的冷臉。準人瑞向來對面癱患者異常寬容。
他的工作態度日益嚴謹,像是完全接受了貼身秘書這個職務。
準人瑞對此分外滿意。
她不在乎翁秘書能不能忠誠於她,只要這五年不要搞花樣就行了。至於他是不是提前投效那個混帳弟弟…無所謂,把他份內事做好,就算要投奔撒旦都隨便他。
目前秦大小姐在這個位置上是最好的了。一個多病柔弱的大小姐,在各路人馬眼中是最安全的。能夠爭取很多時間撫平失去先總裁的混亂。
真正對她有威脅是那對心懷不忿的母子。這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。
所以她也非常開門見山的告訴翁秘書,「曾女士、秦盛和狗,不得進入我的別墅。」
那張萬年刮暴風雪的冷臉,居然破冰笑了一下,倒是將準人瑞嚇了一跳。
笑歸笑,他還是認真執行了。這讓準人瑞非常欣慰。
手上有人,準人瑞終於能安心的混吃等死。然後咬著牙,設法研讀與商戰有關的經濟學…簡直比高等微積分更天書x10。
她讀得很痛苦,可未來可能用得到,還是繼續痛苦的讀下去。
翁秘書看她讀得太難受(和太笨蛋),忍不住出言指點。這麼一來二去,才發現兩個人的閱讀方向很雷同,喜好的作品也差不多。都是博學廣記的人,也相當有獨特思考。
都愛靜,喜歡緘默。面無表情只是對這個喧譁的世界感到疲勞。
準人瑞雖然不想跟任何人混成知己,但是朋友還是可以的。
這個長年控著臉的小夥子其實很單純,也有很美好的心靈。
年輕真好。準人瑞在心中暗暗嘆息。
可惜她有嚴重的仇男症。不過君子之交淡如水嘛。這種清淡的同事情誼非常適當。
直到一年後的某天,她意外看到翁秘書滿臉紅暈的舔她的短鞭。
如遭雷劈的僵在原地好一會兒,她才小心翼翼、無聲的離開。
站在臥室窗前看著爭奇奪艷的花園,直到腳麻。她捂著額角,一抽一抽的偏頭疼。
可她不知道還有更頭疼的事情。
隔了兩天,在一個和經濟學死磕的下午,來送紅茶和文件的翁秘書,定定的看了她好一會兒,慢慢的、慢慢的跪倒在她面前,額頭抵著地毯。
臣服姿態。
連牙都疼起來了。
「BDSM?」準人瑞深深的嘆了口氣,「我不是那塊料啊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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