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厄III之七 聚散(完)
第二天,我們離開賓館,跟櫃台提起玻璃和通風孔的事情,他們卻說有人賠償了。 但玉錚說什麼都要回去了。 「…那就無緣見面啦。」我雖然差點把膽子嚇破了,但難得出現這麼符合玉錚規格的男子漢。…
第二天,我們離開賓館,跟櫃台提起玻璃和通風孔的事情,他們卻說有人賠償了。 但玉錚說什麼都要回去了。 「…那就無緣見面啦。」我雖然差點把膽子嚇破了,但難得出現這麼符合玉錚規格的男子漢。…
玉錚的氣勢很兇猛,不但如此,她還是個極度強運的人。 我不懂有什麼邪祟敢摸上門…何況感覺起來不只是邪祟,還有種強烈的毒味,像是消毒藥水。 我知道這樣說明很奇怪,但感覺和氣味就是這樣。
對待原居民的好處就在這兒,一杯酒可以請了又請,因為他們喝的是「心意」,而不是實質的酒。 只要觀想他們可以喝我眼前的酒,他們就能喝到。真把這些流連夜店的原居民樂翻了,圍著我唧唧聒聒的…
出汽車旅館之前,玉錚還抱怨眼睛太腫難上妝。 我沒好氣的說,「上妝幹嘛?好吸引更多軟體動物?」 她沈默了一會兒,「也對。」頹然的收起化妝品,「只是沒化妝好像沒穿盔甲似的…但也犯不著為了…
玉錚還比我早到,被她罵了好一會兒。她搭高鐵,我搭火車,速度差很多好嗎? 讓我驚訝的是,她眼睛腫得跟核桃一樣,跟我差不多。真是淚眼人對淚眼人。 「小晨拋棄妳唷?」她委靡的問。
回去以後,我藉口頭痛,回房洗了好幾次的澡。 到底洗了幾次我也不清楚,我只覺得手腳的皮膚都皺了起來,甚至有點脫皮。但我覺得還是沒洗乾淨。 非常丟臉,並且自甘墮落和下賤。林少文是第一個…
那天下午,有個校際網球友誼賽,唐晨要出場,所以我得去等他。 但到底是什麼比賽,跟誰比,為什麼比,真的不要問我。我這種接近世外人的傢伙,連搞清楚同學之間錯綜複雜的稱謂就很辛苦了,哪有…
開學後,因為金丹的效力和師伯的手澤,我有陣子身體狀況良好,學校也平安,打工成了例行公事。 一切看起來都很好,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心情低落。 「大概是荒厄不在吧。」唐晨盡心安慰我。
之七 聚散 像是把所有的厄運都集中在上學期,寒假一到,居然平靜無波起來。 唐晨一直要邀我回去過年,但世伯說話了,他也不敢違背,一臉失落的收拾行李回台北。 我第一次過了真正意義上的年。
事後唐晨一直道歉,懊惱得幾乎吐血。他說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暴躁起來,不是有意的。 「…就說沒事了嘛。」我都不好意思起來,「你真的很過意不去,拉個大提琴給我聽吧。」 他真的去把大提琴扛出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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