異語 之五 無明(六)
碁宿終於站了起來--正確的說,是飄了起來,睥睨的看著郎先生,「你以為我奈何不了你?」
他伸手,一股強大的吸力扯著郎先生到他手邊,郎先生既然沒放開我,我就踉踉蹌蹌的一起被拖過去。
「事關委託,我寧可死。」郎先生平靜的說。
明明他全身拼命輕顫,也快抱不住我。神威針對他,我只是被波及,我就覺得頸骨格格響,恐怕會炸裂了…他身受的壓力更難以想像。
這次不但鼻血,連血淚都出了,耳朵像是擂著大鼓。沒想到我實踐了「七孔流血」這種奇異景觀。
痛?當然痛啊,但我讓疼痛陪伴了一生,痛足了七八十年啦,小意思。我反身抱住郎先生的腰,把臉埋在他胸口。再怎麼狼狽,我也不想讓這個該死的天仙瞧我滿臉眼淚鼻涕…好啦,滿臉的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