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曰:跪請未滿十八者迅速關掉視窗,我求求你們…Or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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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一切都是習慣問題。」
…我終於走到獵奇的地步了…嗎?
瞪著他臉孔小小的、有些腐蝕的洞,我猜我看到的是真皮。這還真不是普通人會看到的。
當他吻我的時候,我趕緊把眼睛閉起來。省得我越想越多。
閉起眼睛果然好多了…而且接吻的感覺除了有點冰,其實觸感沒有差很多。我想他應該是少數屍體保存很好的不死族…最少我觸手可及的地方都是冰冷卻柔軟的肌膚。
不知道是我的體溫,還是火爐,那種冰冷的感覺漸漸褪去,像是穿久了皮衣,皮衣也會吸收溫度溫暖起來,擁抱久了,他也溫暖起來,不像一開始那麼冷了。
微溫的舌頭和唇,有種曖昧的刺激感。
等他埋在我胸口的時候…我畏縮了一下。太久沒有男人嗎?我居然全身起雞皮疙瘩。戰慄感不斷流竄,可能是害怕,也可能是別的。
我感到他的肘關節靠近我體側的時候,嗯…我有點毛骨悚然。但我也忍不住好奇的抬起頭,偷偷睜眼看他的神情…
他神情悲痛。
現在,他或許在追憶未婚妻的體溫吧。我的心沈了下來,反而放輕鬆了。
是我自己決定要安慰他的,用這種最糟糕的方式。是我…願意讓他透過肉體追憶死去的未婚妻。
那就這樣吧。
我猜想,他生前一定是個很溫柔的男人,延續到死後。他這樣輕憐溫柔的撫觸和親吻,差點讓我忘記他是死人了。
也差點忘記他肘關節和膝關節都露出體外,脊椎…我不敢看。
我像是擁抱一隻矯健但奇怪的生物,但我想他功能應該健全。男人嘛…死後也一樣。
不過他分開我大腿的時候,我倒是抖得很厲害。
「可以嗎?」他輕聲問,聲音沙啞。
…這個,箭在絃上,我可以說不行嗎?雖然我是很想這麼說啦。但惡女的尊嚴不容我臨陣脫逃。牙一咬,眼一閉,我重重的點了點頭。
一陣冰冷貫穿了我,我差點跳起來。
但他溫柔卻堅定的按著我,睜開眼睛,看到他眼底的擔憂和不確定。
「…繼續。」我逼緊嗓子,細聲的說。
他的確照辦了,我不知道是摩擦生熱還是溫度恆常,抑或是什麼鬼的,總之,漸漸溫暖起來,甚至有些過度溫暖。
呃,細節可以跳過嗎?(遮臉)
總之,我確定了兩件事情。
第一、不死族的功能很健全,反正男人嘛,你懂的。生前死後都一樣。第二、因為他死過,所以感覺比較遲鈍還是什麼的…總之體力要很好才撐得住。
一切都是習慣問題。等習慣了,又非常累的時候,枕著肘關節,還覺得滿涼快的。
我想夏天應該感覺會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