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同人] 狩獵者 之一 筆記

寫在前面:

滾了幾天,我還是決定寫了…真悲傷,這麼愛寫要死了。照慣例,先立警告牌。

這是同人…卻是艾澤拉斯世界觀的同人,並不完全是wow的同人。所以會部份吃書和再創(扭曲)。

一點都不好笑,最糟糕的就是幾乎沒有愛情,而且還情節偏黑、血腥、老梗。女主角…大家都知道我就是那一套(攤手)。其實還有更糟的,只是等我寫完再說吧。


這些都還不是最可怕的。更可怕的是,有可能,非常可能管殺不管埋,斷頭可能性…連我都不清楚。= =|||

只是故事卡在喉嚨裡,僅供自娛。諸君謹慎跳坑,可以的話,速速按左鍵回頭。

吾輩已善盡告知義務。

之一 筆記

「原來,活人也會發出屍臭味,不是不死族的專利。
如果傷口再不癒合,很有可能進一步的腐敗,然後生蛆。果然自己把腸子縫好
塞回去還是不行的…我既不是醫生也不是牧師。
拆開繃帶,濃稠的膿混著血緩緩的流出來,屍臭味蔓延。線不太好拆…有些和
組織黏合在一起,拆很久才能看到腐敗的傷,開著口,顏色很詭異。我把匕首
用火烤過,朝著自己肚子…」

啪的一聲,一個隱匿在陰影處的嬌小地精盜賊,把她剛偷到手的筆記闔了起來,覺得自己臉孔的血都褪了個精光,背後一陣陣的發涼。

嚥了口口水,她謹慎的望了望這本破舊筆記的原主。「他」正坐在爐火邊,沈默的喝著一杯矮人麥酒,駝色帶兜帽厚重的披風,將「他」遮得嚴嚴實實,臉孔藏在兜帽的陰影下,只露出鼻尖和形狀很美的唇。

雖然相對於地精來說,所有的人種都很高…但這這個人卻比一般人類男子要矮一點,瘦削些。大概是個少年冒險者…看趴在「他」厚重軍靴邊的金黃色大貓,職業應該是獵人。

這個地精盜賊還很年輕,剛剛獨立冒險不久。她宛如孩童的臉龐粉嫩,梳著雙馬尾,擁有地精最自豪的興趣--工程學,並且有著地精同樣的好奇心和獨特的幽默感。

她總是偷偷摸摸的在酒館裡盜走路人的東西,竊笑著等失主驚慌失措,偷偷看人家的包包有什麼,滿足了好奇心,又悄悄的放回去,很樂的看著路人驚訝又摸不著頭緒的模樣。

很愛惡作劇,但她依舊稚嫩純真,世界依舊包裹著玫瑰色的糖衣,心還很柔軟,乾淨的眼睛還沒看過真正的血腥。

所以她被嚇到了。早知道會偷到恐怖小說,她說什麼也不會出手。心底暗暗的嘀咕著。

但是她的好奇心真的太旺盛,雖然害怕,還是又再次的攤開筆記。噁心的部份跳過…嘔,折磨的部份也跳過…血和內臟…也跳過好了…

她滿頭大汗的翻完這本舊筆記,安慰自己,這不可能是真的。一定是…絕對是小說而已。正想偷偷塞回去的時候,失主的椅子往後拖,鐸鐸的軍靴往她走來。

地精盜賊屏住氣息,說不出為啥,就是不敢動…直到陰影籠罩她。

那個獵人盯著隱身的她看,深琥珀色的瞳孔卻帶著深深的寒意,充滿虛無和死亡。隱身狀態下的地精盜賊僵住,全身的血都為之冰冷。

獵人開口了,「拿來。」聲音意外的清脆明亮,只是環繞著霜感。

看著「他」伸出來的手,地精盜賊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。好一會兒才聽懂,慌亂的交出手中的舊筆記。

獵人接過來,立刻扔進酒館熊熊燃燒的壁爐裡。羊皮紙劈哩啪啦的燒了起來,很快就被火焰吞噬。

深深的看了盜賊一眼,獵人收回目光,拉低兜帽,圍上圍巾,沒有再說任何一個字,踏著沈重的軍靴,走出了酒館。

地精盜賊這才鬆了一口大氣,後背一陣冷颼颼,沁滿冷汗。這大概是她出來遊歷最兇險的一次…雖然那個人類獵人只對她說了兩個字。映著火光,她也終於把那人看清楚了點…長得很清秀,也不難看。

但是她打從心底害怕起來,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。解除隱身,她跳上吧台的高腳椅。

現在她很需要喝一杯。獵人沈默的往前走,無視沙沙的細雨,後面跟著她金黃色的豹。

愚蠢的新手,菜鳥盜賊。她默默的想。過剩的好奇心一定會把他們害死,往往都是這樣。

她的筆記沒什麼好看的…只是一種強迫症似的記錄,記錄滿了就燒掉。每一天,每一天。

這本燒掉了,就再買一本。然後到了該休息的時候,在燭光下、營火旁,一字字的記下今天的一切。

充滿腐敗、疾病、咀咒、膿血,殺戮的每一天。

應該給那個好奇心過剩的地精一個教訓的。只是…低頭看的時候,她偶爾會把地精和矮人混淆…然後心就莫名的波動了一下。

算了。擅自看她的筆記,本身就是一種嚴厲的懲罰。

但一個月後,她就湧出淡淡的後悔。早知道就該懲罰一下,讓那地精盜賊記住教訓…好奇不是只會殺死貓而已。

她剛偷襲了暮光之錘的一個小營地,殺光所有駐守的人時,卻在祭壇上看到那個嬌小的地精盜賊,表情凝固著痛苦,眼睛睜得大大的…喉管已經被割斷。

其實她真的該走了。這是邪教徒的暫時營地,她一直耐性的等到祭司帶著大批的信徒離開,才偷襲了沒幾個人的營地。她得先搜查所有的行李和書籍,時間很緊迫,祭司和大部隊隨時都會回來。

地精盜賊已經被獻祭,她也無法多做什麼。

這是一個地精,不是矮人。她提醒自己。

但她終究還是放棄了搜索行動,而是俯身抱起死去的地精盜賊,飛快的離開。在能監視這個臨時營地的小山頭,她默默的闔上地精盜賊大張的眼睛,抽出備用披風裹住她,挖了個淺墳。

掩土前,努力思索,她遲疑著,「…願聖光與妳同在。」

等等,地精信仰聖光嗎?

她偏頭想了下,「我沒拿走妳的包包。妳的板手…還是螺絲起子,也會與妳同在。」

感覺好多了。

她掩土。不用害怕,陌生人。妳要去的地方,我們人人都要去。

不用害怕。

眺望著山下暮光之錘的臨時營地。已經開始騷動了…死那麼多人,當然。

但他們不知道,這只是個開始,並不是結束。喜歡收割他人生命,就會被收割生命。

他們如此,吾輩亦不例外。

隱匿在陰影下,她躡著和黃金豹相同的貓步,鎖定了一個略微落後的邪教徒。她的唇角,湧起一絲殘酷的獰笑。

興奮,狂熱。

血的饗宴開始了。更多的血。更多更多的血。將尖叫悶在嘴裡,並且享受你的無助和恐懼吧。

你們不就這樣饗宴過其他人?屍骨堆積如山?該付帳了。

用你們的生命來付帳吧。

就像以前無數次,她用狡詐奸詭的暗殺,悄悄的收割了一個或一小群,直到收割完畢。但她這次有點失控…以前還會留幾個活口聽取情報,這次卻殺得剩下祭司一個。

「不要害怕。」她柔聲的對著被拷問的奄奄一息的祭司,「你要去的地方,我們人人都要去。」

「我…我不能,我不能告訴妳主人的名字…求求妳饒過我,我、我只是聽從主人的命令…啊!…」

他的血濺到獵人的臉龐,瀕死的哀鳴,從尖銳到微弱,悄然模糊,剩下血淹滿喉管的呼嚕聲,然後安靜下來。

非常安靜。

從她懂事以來,一直糾纏著她的細語,在這樣大量的血之饗宴後,總是可以短短的安靜片刻,如同此時。

甜美的、血腥的寧靜。

她蹲下來,搜索祭司身上的所有。一些沒什麼用的金幣、珠寶…一本祈禱書,寫滿了胡說八道。

敏捷而迅速的搜索了所有死人和營地,金幣、糧食、酒…更多沒用的書…和一本命名法典。

總算。

她放火燒了祭司不成人形的屍體,默默的等他燒盡,將殘骸踩入泥地裡,確定再也不能復活成不死生物。

其他都是雜魚,就這祭司比較有點用。她可不想再殺祭司第二次…腐朽的血肉,不能饜足瘋狂細語的胃口。

唔,今晚筆記,有很多可以寫的了。乘著虛空龍翱翔,她默默想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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