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堂後 之二十一

我們到杭州也三年了,和灑塵在一起,也兩年多。這年過完年,他就三十了,正是而立之年。而「玄雲公子」也將十九,事實上要二十四歲了。 我想我真的適合當個男人,這些年都沒人看穿,愛慕者還頗…

下堂後 之二十

也不是說,灑塵常常暴走。他大部分的時候還是很安靜,很沈默的溫柔…我是說我們單獨相處的時候。 雖然前生是號稱百人斬的老妖婆,但我實在喜歡接吻遠勝於正戲。對我來說,正戲是附加的,接吻才…

下堂後 之十九

大約是我和灑塵之間已經沒什麼隔閡心結,我又是個開闊得沒邊,對許多事情的道德容忍度極寬的人,以前文友邀我去青樓,我都婉拒,現在還怕啥,青樓就青樓,又不是去了非幹嘛不可,連男院都敢去…

下堂後 之十八

自從我們在一起以後,我這廢物公子變得更廢物無能了。 以前我身邊的瑣事就都是灑塵打理的,現在我連自己穿衣洗臉的權力都沒了,每天醒來都是他幫我洗臉擦牙,挑揀配色穿衣服,連鞋都是他穿的。…

下堂後 之十七

通往葡萄架的小路被砌上一道牆,開了個小門。那小門的鑰匙,只有灑塵有。平常都開著,但偶爾會關起來並且上鎖,所有的人都得繞道而行。 原因呢,只是灑塵在葡萄架下擺了涼榻。沒事就會哄我去乘…

下堂後 之十六

我累得連根指頭都不想動,趴在他的胸膛上,他一下下的撫著我的頭髮,像是不會厭倦一樣。 「公子…」他又輕又啞的說,「妳沒嚇到我,也不可能這樣就把我趕跑。」 原本半閉的眼睛緩緩睜圓。額頭微…

下堂後 之十五

那段日子我專心寫作,鮮少出門了。 但寫得太多的毛病就是,我的竹箱擺不下了,只好散亂的亂堆在桌子上。灑塵問我能不能幫我整理竹箱,這句我倒是聽懂了,茫茫然的點了點頭,又低頭衝入聲生死死…

下堂後 之十四

我是個內心極度消極悲觀,外顯卻非常積極樂觀的人。 一點陰暗不幸就可以讓我打入心情的深淵,何況終生遭逢遇人不淑…應該說遇窩囊廢不淑的悲哀窘境。 但我之所以一輩子只在少年自殺過一次,之後…

下堂後 之十三

從來沒有想過,我這張臉皮也有當敲門磚的時候。但因為是病小姐的臉皮,我心裡覺得有趣,倒沒有其他想法。我的感覺比較類似「畫皮」(聊齋版非電影版)的老妖怪,皮是借來的,如夢幻泡影,但瞧…

下堂後 之十二

這個家馬上有了禁地,就是那個該死的葡萄架。 本來我馬上要拆了它,但灑塵不允,我更生氣。「葡萄架下好人也變成壞人了!那是個邪惡的葡萄架…」 他垂下眼簾,「上天有好生之德。」